郑远祈瞬间明白她已洞悉一切,心中忐忑果真其来有自。“你见过师父他老人家了?”他几乎肯定的语气。
“他打开我的记忆。”重申问:“你还没回答我!”
“我是郑远祈,也是郑子禹。”他只能这么答。
“这么说来,你——”她无法再想像下去。
“我已有千岁之龄,这就是事实!”郑远祈不再有所隐瞒,坦言不讳。
“经过了千年岁月的洗礼后,我认为,你要找的人不是我!”白玉瑕话一出口,才知自己有多在乎他。
郑远祈至怀中掏出一只白玉项坠。
“我不需要它,因为我绝不再离开你,拿回去吧!”他想要消灭她的不安。
瞪着他手中的白玉坠子,她拍开他的手。
“你不懂吗?我不冉是孙弄月了。我就是我,我没有孙弄月的任何一丝影子,我是白玉瑕,不是她!”
“我也不再是郑子禹了。不必拘泥在这名字之争,自始至终,我不曾改变心意,如你不会因为我外在的改变而嫌弃我!”郑远祈因为太在意她的感受反而弄得更拧。“这就够了不是吗?”一个探手,他将她搂进怀中。
“我认为不够!”没有挣扎,她盯着圈住自己的臂弯,谈谈地回答。
发现她偏执的意念坚定,他不再辩驳,有些泄气的,他挫败地问:
“你的意思是希望我们彼此再分开一段时日冷静一下,好适应对方的存在,甚至是横跨在我们之间遥远岁月的存在?”他的口气有些无力。
白玉瑕轻叹着:“或许是吧!”
“我认为没必要!”他专制的语调,摆明绝不妥协。
“没必要?”向来自诩的冷静,在此刻瞬间瓦解。
“对。”他蛮横起来,脸色阴沉得吓人。
他真的不明白,她在了解事实前因后果之后,为何仍选择离开他?她并不是对他无情,但她就是拒绝他的守候,这是他最伤心的地方,也是最痛恨的问题所在!
白玉瑕心思一片紊乱,防卫性的口不择言道:
“我原本就没有期望你会这么快出现在我面前,尤其在我尚未做好心理准备之前。这也就算了!偏偏你人一来,就开始霸道地主宰所有的一切,由不得我作选择,这算什么?你想过我的感受没有?我说过我不是孙弄月,你也休想要我变得像她一样q天站在你面前的女人,是白玉瑕,无论我的前身是谁,我要的是你的真心,你的全心全意!若你还认为我和孙弄月没有差别,那就别再跟着我,也收回你放在我身上的迷恋!你的承诺,我要不起!”
“迷恋?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会到凉州?”他咄咄逼问着,气氛顿有剑拔弩张之势。
“也许,是我来错了。”她的回答有些负气意味。
“别误解我话中的意思,玉瑕。”郑远祈连连哀叹,大有百口莫辩之冤:“我以为你到凉州与我相会,该是确定自己的心意后所做的决定才对。”
“算是堵回我的话吗?”白玉瑕恼了。
“冤枉啊!玉瑕。”郑远祈深感大事不妙。
“少来这一套,你用不着在我面前装可怜!”她冷哼,迳自踱开。
“玉瑕,你听我说——”
“够了!你让我自己一个人静一静,算我求你好吗?”白玉瑕心烦地挥挥手,收拾起脆弱的心绪,匆匆逃离郑远祈的视线范围
“说你笨,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冤枉你!”山叟老人倏然出现在郑远祈身后,彷佛看不下去的揶揄口气道。
郑远祈缓缓转身,没有吃惊,只能以无可奈何的神情抱怨:“师父,要不是你多管闲事,我早就赢得她的芳心了。”对于山叟老人那孩童般爱恶作剧的行径,他早已见怪不怪。
“我多管闲事?若不是你这块大木头没本事,我才懒得插手管呢!”山叟老人嗤之以鼻:“若想抱得美人归,以你的笨方法,依我看,还有得拖呢!”
郑远祈脸上写满不耐烦,一副没心情打哈哈的模样,他直觉地想走人,不愿在此处和山叟老人闲耗瞎扯。
“怎么?有了爱人就罔顾师徒之情,嫌我-嗦烦人?””老人摇摇头,一阵世态炎凉的不胜唏嘘:“唉,我这老头子毕竟比不上冷艳过人的红颜知己,照顾你千余年,换了个没人理的下得,真是凄凉啊”郑远祈哭笑不得,软了态度,他走向前欠身: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弟子一直铭记在心。”
“好说。”山叟老人笑得开怀。
“弟子愚昧,想请教师父您老人家有何高见?”确定山叟老人想找他解闷的兴致,与其任他搅局,不如让他当军师来得安全!
“嗯”山叟老人沉吟了半晌,端详着郑远祈的脸。“首先,变回你原来的德性,然后向她解释你诓她的动机,否则她会气得不可收拾!毕竟你以负伤的幻化之像编了她,于情于理,都该给她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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