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抽身道:“回表小姐,是……大少爷要玩的,谁知道路过那边的假山他看到一只白鹤钻进山洞子,他也不管不顾地进去了,我们追过去一瞧看到大少爷他把白鹤的脖子折断了。”
真是傻了都掩饰不住暴戾的性子,什么狗东西,呸。
一旁青芽真的一口呸出来,“狗改不了吃屎,老鼠改不了盗洞。明知他不是个人,还不好好看着他,万一哪日将人的脖子折断可怎么好?”
两人连连点头,好在两人都是白水苏挑出来的练家子,连拉带扯地扯着白百宏离开了此地。
“这家人太吓人了……”青芽还想合原云柯说说白百宏的坏话,回首却看到自家的小姐正蹲着摆弄那死去的白鹤。
“怎么了小姐,有什么不对吗。”青芽凑过去小声道。
原云柯犹自摇头,站起身指着白百宏等路过的假山道:“这里的假山有点荒凉啊……”她环顾四周才发现,这里竟是快到小碟山,怪不得要荒凉许多。
“这里离绿水阁太近了,很不吉利的,这边都荒废了。想是他们嫌那傻子丢人,故意带到这偏僻的地方溜。”青芽道。
原云柯掰着白鹤的爪子看了看,发现上面的血渍上沾着木屑。她捏了点放到鼻翼间闻了闻,脸色倏然一变,突然站起来道:“走。”
青芽随着自家小姐来到了那个狭窄憋屈的山洞子,放眼望去里面一片泥泞的狼藉,还有一滩积水,想是闲置多年突然被傻子抓白鹤搞的。
“小姐,好脏呀……”她瞧见原云柯聚精会神地在找什么,也不再扰她。
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静静地躺在泥水之中,它背上的花纹被白鹤的爪子抓出三道痕迹来,这便是那白鹤脚趾中带着香气木屑的由来了。
“呀,这里怎么有这东西,是他们方才落下的吗?”青芽蹲下看着原云柯摆弄那盒子,“诶,这种盒子我看着眼熟啊……”
那盒子虽然精致,但终究年代久远,边角的腐烂没了,不然也不会被白鹤的爪子刮的面目全非。
锁头已经生锈变脆了,原云柯不费飞灰之力一把拽下锁头,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面立即涌出一阵香潮相合的气味扑面而来,原云柯屏住呼吸,眯着眼睛看到里面静静躺着一只荷包合一个小木梭子,还有一只干瘪断肢的蜘蛛!
“这是什么操作!”
看着藏着挺精致,里面怎么放了个大蜘蛛?邪门!
“啊!”青芽轻叫了一声,“我想起来这是什么了。”她伸手指着盒子边缘的花纹道:“小姐你瞧这些不是花纹,是云纹,看这里还有小女娃,这不是寻常的檀木盒子,是贺州这边乞巧节用的织女盒。你瞧里面放了一个祈愿的荷包、梭子、和一只大蜘蛛,这就是这边祈愿的风俗。”
“啥玩意?”原云柯反映了半天才搜索了记忆明白过来,“咱们家那边好像没这个风俗。”
“小姐记性真好。”青芽日常夸。
“一般一般,呵呵。”原云柯摸摸已经脆化的荷包,“那是将祈愿的东西放到荷包里,什么愿望都可以吗?”
青芽难得扭捏了起来,“这里面一般放的是女方心仪人的名字合生辰八字,这荷包一定要亲手缝制才可以。”
“原来如此,还有这一说。”
原云柯看了看手中的盒子的腐败程度,觉得起码得十几二十年前的事,那个时候有哪个云英未嫁的女子用的起这么金贵的盒子仅仅用来许愿?
如此想着她小心翼翼地打开了荷包,从里面拿出一个油纸包。打开油纸包,里面只有一张纸。
纸上面没有预想的名字合生存八字,只有一张画。
“这也太奇怪了,怎么会这样。”青芽诧异了,她凑过去瞧了瞧,“娘诶,这是个啥,像个唱戏的。”
画上是一个身着戎装的男人,身量不高,这人背对正在看镜子,镜子里的景象没有画出来,自然也就不知道其长相。
也不知道是不是抽象写意的画法,反正原云柯看着满心的怪异,说不出道不明的怪异之感。
“小姐快收起来吧,怪吓人的。”青芽看着那画也觉得渗得慌,“天也快黑了。”
两人经此一遭也没了心情溜达,可当她抬头望见远处的绿水阁,空气中似乎传来了渺渺凄凉的唱戏声。
“都道是高难奉主,奈何桥上魂难平……”
“吾死不甘唯将军,奈何奈何黄泉路,将军呀——”
那声音似乎有种奇怪的魔力,让她不由自主地走近一点,再走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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